第30章被老攻打屁屁哭着求饶(第2/3 页)
对少年使了个障眼法,“行。”
怀鱼擦掉眼泪,把木棒塞进谢稚白的菊穴里,拿出戒尺开始打谢稚白的屁股。
为什么谢稚白的菊穴不会动?屁股也硬硬的,和黑檀木桌案一样,敲得梆梆响。
他打得手腕都疼了,谢稚白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,还一直和他问东问西。
谢稚白:“怀鱼,你为何说我有别人?”
怀鱼撇嘴,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他要把谢稚白用完就扔,他的三百万两灵石一分钱都不留给他,给他写的防骗手扎也不给他,就让他被人骗光光,让莫进找的测骨龄的东西也不给他用,不让他过生辰了。
哼。
谢稚白摸着怀鱼的脚,少年不知在哪里走丢了一只鞋子,剩下一只脚露在外面,现在都还没发现。
“…真不清楚。”
怀鱼:“我今早看见你和书魔在一起了,他还拉着你的袖子,你还对他笑。”
“……”谢稚白斟酌了下开口,“我前日去问他要书看,他没有,今早他拉着我说找到书了,怀鱼,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怀鱼嘟起嘴,“真的吗?”
谢稚白亲了下他的脚,“真的。”
怀鱼嗫嚅两下,“可你对他笑了。”
谢稚白:“当时在想你,不是对他笑。”
怀鱼的脸热得发烫,“哦。”
谢稚白给少年理好裤腿,“不生气了?”
怀鱼:“嗯,你以后不准对别人那样笑,一点都不矜持,太招人了。”
谢稚白莞尔,“都答应你。”
不过一会,谢稚白就觉得浑身都痒起来,背部像是有无数只飞虫在后面乱窜。
他皱了一下眉头,“怀鱼刚才给我喝了什么?”
怀鱼忐忑地开口,“……痒痒粉,对不起。”
谢稚白噎住,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
怀鱼郑重地点了点头,乖得不行。
谢稚白气又咽了回去。
少年见谢稚白不理他,拿过戒尺放到青年手心,摊开手掌,视死如归道,“你打吧!”
谢稚白喉头滚了滚,用修为压住痒意,“怀鱼方才是怎么罚我的?”
怀鱼扁起嘴,拉下亵裤,绫白的绸裤堆在脚踝,腿上蔓延着青年昨夜留下的斑驳吻痕,粉嫩的肉芽低垂着,两瓣雪色的阴唇上还有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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