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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风鸣回答的干脆。
“你们不属于地球，我们不能让你们去那个世界破坏和杀戮。”
魔王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缠绕在风鸣身上的黑色锁链又紧了几分。
“就算没有我们，人类的世界什么时候少了破坏和杀戮？”
“地球不属于我们，也不属于你们。”
“既然你们可以在那里生存、破坏、像是寄生虫一样的生活在那里，我们又为什么不能？”
“不过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而已。”
风鸣皱眉：“不一样。”
“至少我们不会改变地球原本的样子，我们在顺应着它的变化而变化。”
“无论我们再怎么强大，只要地球一场突然的大灾难就能让我们几尽灭亡。它依然是它。”
“但你们却会给它带来真正的死亡。”
“就像这个世界一样。”
魔王眯起了眼睛，他赤色的双瞳和风鸣对上，风鸣又感受到了瞬间的眩晕。在眩晕之中，他听到了魔王深寒冰凉的话语：
“只要我活着，它死不死亡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终有一天它是要死的。”
“就像是你，不自量力，马上就要死了。”
在魔王话音落下的时候，风鸣身上穿着的皮皮虾铠甲终于被那些黑色的锁链给全数绞碎。在那一瞬间，风鸣即便是早就用灵力护住了全身，也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。
魔王似乎并没有要从他手上拿走那根黑色的长长的飞羽的打算，他只是在自己的黑暗领域之内静静地看着并且等待风鸣的死亡。
这个天使让他回想到了久远之前的一些不愉快的记忆。
回想到了那个把他丢进这个地狱、然后用自己的神魂镇压地狱之门让他千万年都无法离开这里、只能永世孤寂的那个存在。
那是一个可以对所有人都博爱无私的家伙，却也是一个对自己和敌人无比冷酷残忍家伙。
容不得半点沙子，见不得半点黑暗。
那样洁白耀眼，实在是太让人不愉快了。
魔王的情绪变得更为冰冷，那些黑色的锁链突然爆发出可怕的混乱邪恶的力量。
剧烈的疼痛让风鸣忍不住闷哼出声，但他紧咬着牙关没有让自己喊出来。
不就是魔王的领域吗？！
他连能够把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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